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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着,回頭差了金蓮去取飯菜。
“那間首飾鋪子交給她,母親也能放心了。”席向晚進屋坐下,捶了捶自己痠痛的小腿,突地道,“席青容回府了嗎?”
“比姑娘早兩個時辰就回來了,聽說下轎一路哭到了院子裏。”李媽媽答道,“姑娘今日在外邊見到她了?”
“可不,還是老樣子。”席向晚搖了搖頭。眼淚固然是一種武器,但若是時時刻刻都用,作用也就沒有那麼大了。
畢竟如今的席青容,還只是個十三四歲的小姑娘罷了,再多的心機城府,也是需要時間來培養的。
“四房一系都那樣,真跟戲文裏說的似的,水做的,也不怕眼睛給哭壞了。”李媽媽不屑地說道。
“也就是有人喫那套,纔會有她們這些人的。”席向晚不氣不惱地喝了口茶水潤嗓。
例如她的祖父席明德,就是很喫這一套的人,席青容一掉眼淚,他就心疼得跟寶貝疙瘩摔了似的,在席明德這位祖父面前,連席卿姿都比不上席青容的受寵程度。
不過若是真要排個序,席府三位姑娘裏面,最後一位當然是席向晚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