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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先因爲席向晚突然到來而有些緩和的氣氛頓時又變得尷尬起來。
只要是有腦子的人,稍稍一想就能明白方纔發生了什麼事情——席卿姿大鬧一場非說席向晚走丟了,又大動干戈地將所有人都引到了這偏遠裏,而後還一口咬定廂房裏的人就是席向晚,想要破門而入去“救”她。
講道理,若真是關心自己姐姐被人輕薄,這時候反倒應該一口咬定房間裏的女子是其他人,想法子將衆人遣散之後再去救人,看席卿姿的舉動,反倒像是迫不及待地將房間裏的場景暴露在衆目睽睽之下。
誰還能看不懂席卿姿究竟在想什麼?
倒是席向晚說她等了許久沒等見人就自己出去看了看,偏偏就避開了暗算?這究竟是運氣,還是聰明,恐怕只有當事人自己知道了。
“只是不知道房間裏的人若不是晚姐姐,會是誰呢……”席卿姿有意無意地提道,“大家應該都在這兒了,還有誰不見的嗎?”
“鄒家的姑娘已經去請國公夫人了,這些事,我們身爲賓客外人,理應是要回避的。”樊子期終於開了口,他清朗多情的視線仍然停留在席向晚的臉上,“席大姑娘無事已經是令人心安了。”
“是大哥心安吧。”樊承洲在一旁笑着插科打諢。
“救美的卻是你。”樊子期含笑道。
他們二人說着,已經並肩往外走去。後頭的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都一個個跟上了——活春宮又有什麼好看的,樊子期都這麼說了,再好奇的人也不好意思就這麼衝上去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