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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端的手臂被席向晚枕在脖子下面壓得嚴嚴實實,他無奈地動動手指,不敢說實話。
席向晚的藥膳方子是從太醫院討來的,本身倒是沒錯,就是御醫聽着寧首輔小夫妻倆新婚燕爾就要用藥膳,多想了幾分,在藥膳裏也動了補氣補虛的心思,本是好意,放在寧端身上卻無異於另類的折磨。
他好容易習慣了晚上抱着席向晚心無旁騖地入睡,誰知道這幾日藥膳灌下去,綺念又從腦子裏鑽出來了。
但席向晚又不知道方子裏的彎彎道道,寧端也不好明說,他思來想去只好握住席向晚的手指阻止她亂動引火,道,“有你在身邊,我睡得就好。不用那麼麻煩每日下廚,你原來在武晉侯府也不喫這些苦的。”
“不苦。”席向晚頗有些愁眉苦臉,“你這樣整夜整夜不睡覺,我想着害怕,也要睡不着了。”
寧端也覺得很無辜。他是真習慣了每日少睡些的日子,一直以來不覺得身體有什麼不爽利,夜間哪怕不睡覺,只抱着席向晚聽她輕輕的呼吸聲也足夠叫他心平氣和地當作一場寧和的休憩。
他想了半晌,提議道,“不如你還唱上次那首浣溪沙給我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