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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上好,也說不上壞。”席向晚端詳着戰報上的字句, 慢慢道,“寧端仍舊下落不明,但關於他的行蹤,不論好歹吉凶,這封戰報裏總應該提上一句的,全程避而不談,反倒令人奇怪。”
樊承洲翻身坐到屋檐邊上,兩條長腿掛下來,他懶洋洋往後躺倒,雙手枕着腦袋道,“但若是寧端真有個什麼三長兩短,那邊的人應該早就亂了分寸吧?”
席向晚笑了笑,她同樊承洲向來是話很投機的,“正是。”
如果寧端真有了什麼好歹,或一直生死未卜,那海濱總督是必定會提上一兩句,向宣武帝求助的。他一句也不提,反倒是從側面印證了寧端還活着。
只從這封戰報的內容來看,要麼抵達海濱的援軍就是由寧端帶領的,要麼寧端已經因爲別的原因而去了其他的地方,不方便在這一封戰報中提及。
這兩者之間,席向晚更偏向後邊一種可能性——如果是前者,寧端不會不給她寫封家書說明情況,叫她白白擔心這麼多日。
嶺南畢竟離汴京太遠了,一想到寧端或許在離自己十幾日遠的地方碰見了不可抗力的意外,便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心頭有些凝重。
太危險了。她整夜整夜的夢裏出現的都是寧端,生怕他受傷喫苦。
樊承洲半晌沒聽見動靜,翻身起來不確定地往底下看了看,見席向晚仍然拿着那封宮中來的密信,嘖了一聲,道,“你爲什麼不跟着一起去嶺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