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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騫又給他補了一刀,正要走時想了想,多花了一小會兒將樊旭海和地上那女人一起塞進了被子裏,又給了那女人一手刀叫她好多睡幾個時辰,而後向外張望一番,纔出了屋子穿上水靠原路返回。
剛趕到和寧端約定會面的岔口,王騫就看見寧端已經在那裏等着,心中不由得敬佩起來:路途更遠,守衛更多,寧端居然還比他早完成,這是何等效率!
離得近了,王騫才發現寧端臉上的表情有些凝重,但在水中兩人也說不了話,他只得跟着寧端悄悄離開樊家的水道,自散發着怪味的水牢外經過,到城中一處無人知曉的小河裏才探出了頭。
寧端一出水面便道,“樊旭海死了?”
王騫將溼漉漉的頭髮隨手撥開,肯定地點頭,“死了,我還給他脖子上補了一道,神仙也救不回來。”
寧端的神情卻沒有鬆懈,他沉沉道,“樊子期早就不在樊家了。”
王騫一驚,“什麼?!他的腿都廢了,能去什麼地方?”
寧端撐出水面,迅速脫掉身上水靠露出穿在裏面的一身勁裝,“他只有北上一條路可走。”
樊子期要去找席向晚和她手中的寶令私印,樊家早就知道啓帝的寶藏被藏在什麼地方,等的不過是那枚“鑰匙”。
而同爲男人,寧端自然能看得出樊子期對席向晚的佔有慾有多濃重。儘管席向晚口口聲聲說樊子期絕不可能對她動心,但寧端更信任自己的直覺——樊子期恐怕早在自己的心目中將席向晚當做了所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