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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向晚聞言看了身側少年一眼。
她還記得上輩子的王騫,那時的他暮氣沉沉,雖然孔武有力,卻整個人如同被蛀空了的木頭架子,好像在替王家平凡之後,他的人生就再也沒有別的意義了似的,令人看着就覺得害怕。
而現在的王騫,仍然渾身充滿着蓬勃的少年氣,這一趟南下的磨鍊下來,他也只是平添了幾分穩重沉着,倒像是大了幾歲似的。
她不由得笑了笑,道,“你平安無事就好,要謝寧端的話,等他傷好了吧。”
王騫哦了一聲,而後又小心翼翼道,“阿晚,寧大人肯定會沒事的。他也是擔心你纔會不顧自己的身體趕回來,如今樊家賊首已除,爺爺和我爹他們都在外頭和樊家大軍纏鬥,陛下又早有甕中捉鱉的準備,寧大人可以安心養傷了。”
席向晚無聲地點了點頭,她步入自己和寧端的院子,突然在屋子外站住了腳步,靜靜聽了一會兒裏頭的動靜。
王騫不明所以地也跟着站住,敏銳的聽覺捕捉到裏頭寧端正和錢管家低聲說着話。
聽着聽着,王騫嘴角一抽:寧端正和錢管家串通着想要謊報傷情,儘量往輕裏說,免得席向晚擔心。
可問題是,他都把實話告訴了席向晚,就連寧端箭頭那處舊傷已經開始潰爛成什麼樣都繪聲繪色描述了一遍!
王騫不太確定自家表妹是不是也把裏頭的話聽了個清楚,低頭觀望一眼她的表情,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有點幼年心理陰影地無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