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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於你而言是個外人?”
“當然不是!”
席向晚盯着他,“那你脫衣服。”
寧端這回才猶豫了那麼一眨眼的功夫,席向晚就上前兩步直接揪住了他的衣襟,用一幅要打人的架勢把他的外衣剝了開來,三兩下就解開腰帶扔到了一旁。
寧端夢裏都沒見過這一幕,氣血不足的情況下都險些燒起了臉來。他手忙腳亂想捉住席向晚的手,可發起高熱的身體又不那麼得心應手,反倒叫席向晚動作飛快地把外衣中衣脫了個乾淨,露出了精壯的上半身和肩膀腰腹處的幾處傷口。
肩頭的箭傷是最嚴重的,因着許久沒有好好處理,早已腐爛化膿,擴大得有席向晚半個手掌心那麼大。
其餘的幾道傷看得出仍然極新,血肉微微向外翻着,席向晚看着都覺得痛,而寧端本人卻像察覺不到似的,他甚至笨拙地將手掌落到了席向晚的頭頂上,反過來安慰她道,“都是小傷,只是看着可怕些。”
原本只想用眼淚逼迫寧端好好就醫的席向晚捉着他完好無傷的手腕,怔怔看了半晌眼前傷口縱橫卻還在關心着她的男人,鼻子一酸,眼淚珠子噼裏啪啦不受控制地都掉到了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