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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同席向晚成親已經有三個月了,還沒有圓過房。
一開始是寧端覺得兩人成親也帶着幾分虛假和協議的意味,便規規矩矩只守着她睡覺;等兩人互通心意之後,卻很快就是樊家造反和他的受傷,席向晚盯他盯得緊,抬個手臂都大驚小怪的,叫寧端實在是不敢輕舉妄動。
他偶爾抱席向晚時嬉戲的動作大了,席向晚都立刻蹙着眉喊停——天知道寧端早受過比這重得多的傷,也從來沒這麼小心將養着過。
而本該今日來的御醫,又得再拖八天才會再來寧府。
他最少還得再等個八天才能解禁。
寧端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怎麼?”席向晚的聲音自不遠處響了起來,“你也忘記了什麼事情?”
寧端想得入神,竟沒聽見她的腳步聲,愣了愣才抬起頭,見到小妻子婚後仍舊同婚前一樣嬌豔多姿,忍不住舔了舔嘴脣剋制慾念,“……沒什麼,不是今日的事。”
席向晚揚眉,上前碰了碰寧端的臉頰,道,“騎馬慢一些,你傷還沒好。”
傷真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