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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傳那日看起來傷得嚴重,其實受的只是外傷, 先前的骨傷又沒好全, 看起來才悽慘了一些,實際卻沒真傷筋動骨的,即日便去翰林院述職了。
世家卻沒人想着再對虞傳做什麼——他們已經紛紛是自身難保, 每一年頂替他人成績登上金鑾殿殿試的人, 從今往前陸續被篩選了出來, 每日都有大小官員被削去頭上功名貶爲庶人, 久而久之,越來越多的人是坐不住了。
但此時的寧端身邊警衛之嚴,並不是隨便什麼人都動得了的。
“他是百官之首自當如此,他的妻子席向晚卻未必了。”俞家家主在一次私底下的聚會中提議道,“如果能找到她的紕漏之處,或將她帶去人煙稀少之處……只要能拿下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寧端定然也是我們的囊中之物聽我們擺佈了。”
一人啞聲反對道,“寧端怎麼會在意區區一個女人, 哪怕那是他的正妻, 也鉗制不了他。”
“將軍大約是許久不到汴京了。”李家家主笑了笑,他一張天生正直的臉上根本看不出一絲陰霾, “如今的汴京,誰都知道寧端看他的妻子性命比他自己還重要。”
“那席向晚可不是一般人!”有人附和,“原先那樊家的樊子期也對她念念不忘,最後美色誤人,栽在了此女的手裏。”
聲音嘶啞、被稱爲將軍的人稍稍沉默了一會兒, 才道,“抓住一個女人,真能鉗制住寧端?”
在場另外六位世家家主都齊齊點了頭。
他們可不是對前幾日動亂一無所知的普通人,寧端受了宣武帝的命令南下又匆匆北上是爲了什麼,他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