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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呆呆看着他，看見他含笑的脣，可他臉孔沒有半分笑意，駭怖的風暴在他不知何時變成深黑的眼瞳中匯聚，隱約有血絲在瞳孔深處如蛛網蔓開，血腥而殘酷。
“……”
阿朝從沒見過褚無咎這幅模樣。
她突然意識到，他根本不只是在生氣，他是真的、真的想殺人。
她的全身僵硬，然後，漸漸的，不自覺地開始發顫。
“…你不是元嬰巔峯。”阿朝的聲音顫抖：“你不只是元嬰巔峯了…你、你突破化神了？！”
她只是元嬰初期，那也是個元嬰啊！他如果是元嬰巔峯，同爲元嬰，不可能這麼輕易壓制她，把她當個玩偶娃娃肆意擺弄，更不可能有這樣可怕的威勢。
他竟然突破化神了？什麼時候？他什麼時候突破的？他已經到什麼修爲了？！
褚無咎垂眼看着她，笑着在她耳頰親一下：“你猜。”
阿朝汗毛倒豎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