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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假的諾言也是有效果的。
那一聲“我乖”之後,褚無咎暫且恢復正常,雖然還是對她淡淡的,但總算不像那天突然發瘋,像要把她大卸八塊喫了
——字面意義上的那種喫。
那之後幾天,阿朝的腿都在打哆嗦,乖得像個孫子,哪怕呂總管後來把她打包放進宣室殿的偏殿、連她那個小院子都給收回去,她也沒敢討價還價——這不能怪她不爭氣,實在是褚無咎這東西不走尋常路,說瘋魔是真瘋魔,太狠了,太狠了,她服了,她是惹不起,不圖他什麼好臉色,他以後能保持這種冷漠平靜的態度對她,她都能感動哭了。
阿朝看着宮人們把她的小院子搬空,心裏苦得像塞下一整個黃連。
呂總管在旁邊笑得合不攏嘴,奉承道:“恭喜娘娘,賀喜娘娘,入住宣室殿,這可是哪位娘娘都沒有過的殊榮,您有大造化了!”
“……”阿朝誠懇說:“這殊榮我真是消受不起。”
畢竟你沒看見褚無咎想把她分屍的景象,那可真是離譜譜上譜了。
呂總管根本不明白事態的嚴重性,還在笑呵呵,甚至低聲道:“自先夫人去後,您可是第一個被陛下這樣上心的人,便是趙娘娘也遠不如您,您再加把力,若能籠住陛下的心,便是後位,也未嘗不可一試。”
“……”看着呂總管野心勃勃的臉,阿朝什麼話也說不出了,只想點支菸,吐出十個八個憂愁的菸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