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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朝早就打算好了,這種事肯定不是一次就成的。
她一個凡人,褚無咎一個妖魔,倆人是天差地別的體質,一次就中太假了,最少也得弄個三五次的。
阿朝是個下了決心就一猛子往裏扎的人,這件事也不例外,她很積極地纏褚無咎。
褚無咎的態度…就很莫名其妙。
真成事之後,她和褚無咎的關係緩和了許多,褚無咎終於不再那麼神經質,動不動就要恐嚇她警告她一下讓她老實安分,上次她在骨窟不痛快,故意搞他,他臉色陰沉得要命,可約莫有點怵她再大庭廣衆來一次,後來也沒把她怎麼樣。
他們倆的關係變變扭扭融洽起來。
但褚無咎是從來不主動的,天天垮着張六親不認的冷漠臉,好像是怡紅院的清冷絕色花魁、她就跟個滿腦肥腸的鄉下土財主流着哈喇子垂.涎他,阿朝每次都得纏着他軟磨硬泡,要泡好久,他才極爲勉強、半推半就躺下去,半程中他也緊蹙着眉,攥得手背青筋浮出來,像極其忍耐,阿朝都早不疼了,他還一副疼得厲害,矯情得很,不知道還以爲是他天天被欺負一樣。
阿朝最初還很鄙視他,但直到這麼幾次之後,阿朝纔有點明白過來,他居然不是裝的。
上次不是她的錯覺,狐狸和人不一樣,真有根骨頭的。
這是什麼構造道理且不多說,但她肯定是受不了,褚無咎也一直沒說,但他從和她第一次開始,都是先自己把裏頭細骨碾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