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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被傅寄忱親自抱進薔薇莊園悉心照顧的人,在肖景山看來,必然是金尊玉貴,他不敢有所怠慢。
仔細檢查完牀上女子身體各處的傷,肖景山初步斷定是皮外傷,沒傷及臟器。
傅寄忱先前在電話裏描述了大致情況,他帶來的醫藥箱裏有治療外傷的藥,取出來交給周容珍:“最好清理完傷口上的污水再上藥,注意避免感染。”
“曉得了。”周容珍應道。
傅寄忱沐浴過後從主臥慢步走來,潮溼的短髮擦得半乾,比完全乾爽的狀態下黑得更爲濃郁,襯得面如冠玉,深藍色睡袍攏住修長高大的身形。他在房門前止步,撞見正往出走的肖景山,遂問道:“怎麼樣?”
肖景山停步回答:“除了不方便檢查的部位,其他地方的傷我看了,大多是摔傷和硬物劃傷,不是毆打所致,內臟應該沒傷到。不放心的話,待她清醒過來再帶去醫院做個全面檢查。”
聽他描述不算嚴重,傅寄忱略一沉吟,不解地問:“她怎麼會昏迷?”
肖景山怔了怔,笑着說:“原因很多,她身上發生了什麼我不太清楚,不好隨意下定論。可能是驚懼過度加上體力不支造成的昏迷。”
“行,我知道了。”
傅寄忱從睡袍的方形口袋裏掏出煙盒和打火機,遞給肖景山一根,自己取了一根咬在脣上,打火點燃,揚手把打火機丟給肖景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