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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嘉念捂住腦門,估計她那時被酒精侵蝕到大腦,纔會口不擇言。
她天真地以爲自己醉酒後的記憶停留在傅寄忱給她戴手鍊那裏,殊不知在此之前,她就已經醉得不輕。
難怪腦海裏的片段都是細碎的,不連貫。
手機鈴聲響起,打斷了沈嘉唸的思緒,她回神後定了定心,先幫珍姨把針穿好,拿着手機去偏廳接聽。
柏長夏疲憊的聲音傳來:“嘉念,放假在做什麼?”
沈嘉念手指無意識劃過實木櫃上的鮮切花,說:“在家休息。”
柏長夏知道,她口中的“家”指的是傅寄忱的住處,那座在宜城人口中頗爲神祕的薔薇莊園。
“伯母身體怎麼樣?”沈嘉念關心地問。
電話裏,柏長夏打了個哈欠:“已經做過手術,還在恢復中,我昨晚在醫院陪牀,睜眼到天亮。你知道的,我擇牀,換了地方很難入睡。不過,今天我姐從外地趕過來,我應該能稍微輕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