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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網上的新聞統統消失了,不管是正面還是負面,只要提及傅寄忱的名字,全部如雲煙一般消散了。
沈嘉念沒問過傅寄忱,是不是他派人處理的,可她心底裏又覺得不像是他的手筆,昨天他的態度分明是不在乎這些的。
在閆秋生的別墅學了一天琴,傍晚五點多,沈嘉念坐車返回市中心。
路途比較長,她一般會在車裏小憩一會兒。
閉上眼沒多久,手機在包裏響起來,是來電鈴聲。
沈嘉念找出手機,屏幕上閃爍着一串沒有備註的號碼。她對這串號碼沒印象,看到歸屬地是北城,猶豫了幾秒,沒接。
在她按下拒接鍵的下一秒,電話又打了進來,依舊是那個號碼。
沈嘉念這回接了,還未出聲,那邊就傳來一道熟悉的女聲,語氣客套疏離:“沈小姐,我是傅寄忱的母親,我們之前見過。”
上一次見面是在君山集團大廈的總裁辦公室裏,鬧得不太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