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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顯現出來的虛影，這些曾經在此的各族生靈，在領悟原點法則，就在月心深處。
讓劉囂道心瀕臨崩潰的，不止這一點，他曾在那片意識的虛無之地中，見識過法則凝聚的光帶，可當時，只有一條，而且僅僅是完整光帶的一小部分。
而現在，卻是整整八條，從光帶的延伸來看，很可能是一個完整的環，彷彿一條用聖光鑄就的鎖鏈，將整個空間死死束縛住。
也就是說，這裏很可能有八種原點法則，完完整整的。
而自己目前掌握的，卻只是其中一條中的十四個字符。
狠狠地按壓着有些鼓脹的前額，之前的那些遭遇和月心內部不合常理的表現，也在一點點有了答案。
爲什麼月幔中有那麼多純粹元素，爲什麼元素之間可以完美融合，爲什麼自己無法控制這裏的元素，爲什麼靈音和中樞都無效了，爲什麼元素核心在這裏乖得和燈籠一樣，爲什麼與外界的連接全部斷開，爲什麼這裏的屍體鏡階如此之高，爲什麼他們會服用提升靈體能級的丹丸，爲什麼所見的屍體對這裏如此虔誠，甚至寧願在此殉命，爲什麼.....玄冥二老也不清楚下面究竟有什麼。
如果這裏是一處學府，那麼，它所傳授的，是整個廢土，甚至是整個原點的至高學識。
法則，或者說，真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