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撫彗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虛空的產物，就能說？”
眼鏡男很快抓住了重點。
“三界，各有不同。”
劉囂嘗試了幾種說辭，但只剩下最後一種能說出口，“那股力量太強，我們就不在這方面展開了。
眼鏡男從桌上的煙盒中抽走一根，自顧自的點上。
沉思片刻，說道，“讓我猜猜，你已經觸及到所謂三界最核心的祕密了，而其中的一些，與我之前的問題，或者是聯想有些關係。但是，有一股力量可以直接控制你的意識或者靈體，讓你無法將這些祕密公開，對吧？”
劉囂看着對方，嘴角微微上揚。
“有意思，”眼鏡男從揹包中取出早已不多見的紙筆，單手托腮，一邊思考，一邊用另一隻手轉起筆來，“月球沒了，應該和你有關吧。”
劉囂點點頭，但沒有說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