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夥計哆嗦着：“小人想，想起來了！小人端着茶水從後堂出來，正好有一桌客人說茶水灑了，就順手把要送的茶水往臺子上一放，去擦了一下桌子。”
“哪一桌？”
夥計眼神移動，看向一張桌子。
那張桌子離檯面很近，就是兩三步的距離。
那桌的人嚇得臉色煞白，急忙道：“我們沒有灑過茶水啊！”
夥計仔細瞧了瞧，遲疑道：“是坐在這裏的客人，但不是他們。可能後來換了客人，小人主要負責樓上的，也不太清楚……”
另一個在大堂忙乎的夥計趕緊道：“小人還有點印象，之前這桌客人有兩人，現在的客人是那兩位客人結賬離開後纔來的。”
先前的夥計忙補充：“小人去擦桌子時就只坐着一位客人。”
“他坐在哪個位置？”賀清宵淡淡問。
“坐這張椅子。”夥計指了一下，是面對着檯面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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