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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
“沒想到一個小姑娘還會開書局。”興元帝嚥下了本來想說的話，乾巴巴來一句。
賀清宵知道這位帝王心思多，乾脆主動承認：“前幾日青松書局因一樁殺人案卷入了流言……在微臣看來，找出真兇和妖言惑衆者才能真正平息百姓恐懼，而不是牽連無辜。且松齡先生是陛下欣賞的人，微臣自當對與松齡先生合作的青松書局加以關照。”
興元帝對此沒有表露態度，問起殺人案：“那兇手與妖言惑衆者可有查出？”
“兇手是曾爲雅心書局寫書的平安先生，因青松書局生意好遭雅心書局辭退，心懷怨憤殺人報復青松書局。雅心書局的掌櫃聽聞兇案，藉機散佈流言，同樣是爲了打壓青松書局生意……”
興元帝聽完，不由冷笑：“這雅心書局真是烏煙瘴氣，以後就不必再開下去了。”
既然已經水落石出，擾亂民心的流言自然就隨風散了，那就沒必要對賀清宵阻止兵馬司辦事說什麼了。
“是。”
於是在平安先生是真兇的消息還沒徹底傳開時，一隊錦麟衛趕到雅心書局，利落貼上了封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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