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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繁的電話打到第六通的時候,賤人那邊還是無應答。
甄繁給簡居寧的備註是賤人。
簡居寧
她沒再打下去,也沒給他發微信,而是選擇繼續與失眠做鬥爭。
她不想喫安眠藥了,太被動。
甄繁高中時也失眠過。那時候她凌晨做完卷子,洗漱完上牀睡覺,越躺越精神,也不敢喫藥,怕影響記憶力,就是幹睡,對着天花板數星星,越想睡越睡不着。後來覺悟了,把時間花在睡覺上也就算了,把時間浪費在“想睡覺”上可太不划算,於是把白天做過的題目一遍遍回想,哪做錯了,哪兒還能改進,想得入了神,把要睡覺這事兒就忘了。她用這個法子真把自己的失眠給治好了。
總不能比未成年時還要差。
甄繁從牀上爬起來看名人傳記,看着看着突然就笑了。
“我熱愛人民,憎惡壓迫他們的人,但是如果要我和人民生活在一起,那我覺得簡直是一種不堪忍受的折磨……”
她笑得連臉都酸了。這他媽簡直說出了簡居寧的心理活動啊,這種心理不分時代不分國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