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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醫修建議的,說是爲了讓她保持情緒平和,平日可以養養花草什麼的。薛宴驚在養死了幾盆蘭花和一盆霸王樹後,痛定思痛,最後乾脆從六師兄那裏薅了一把蒜苗種在盆裏,看着它們在陽光下散發着勃勃生機,心情倒也算愉快。
昨日三師姐和六師兄含糊地問她,是否還有別人可以投靠,有別處可以去散散心。
薛宴驚想了想,只能無奈搖頭,她生母早逝,父親在她拜入玄天宗後,也自去飛昇了。自古便未聽聞有修者昇仙後還能返回凡間的例子,薛父自然也無法爲女兒撐腰。唯一算得上有些關係的,大概就是她那自幼定親的未婚夫婿了。
她那未婚夫婿叫作沈滄流,是修真門派平沙落雁樓的少主,兩人的父輩有些交情,自幼便給他們二人定下了婚事。
但薛宴驚初初歸來玄天宗之時,三師姐便着人通知了平沙落雁樓,對方送來了回信,信中言辭懇切地表達了對薛宴驚的關切,人卻一直不曾露面,想想也知道大約是對
這樁婚事有了別的考慮。
就算沒有,薛宴驚也不打算去投奔他,如果要依附別人“不變心”才能活着,那也未免太可憐了些。
見她搖頭,三師姐只得叮囑她千萬不要獨自一人離開昆吾山,畢竟歸一魔尊得罪的修士太多,薛宴驚和他有關係,這些人聽說後怕是少不得要拿他的“寵姬”出氣了。
有仇不敢找魔尊去報,卻要報復在他的“寵姬”身上,當時薛宴驚不由失笑:“我失蹤百年間,這些名門正派已然慫成這副樣子了?”
兩人實在無法辯駁,只得又叮囑她除了每日的課業,最好連四明峯都不要離開,有什麼事立刻給他們傳訊。二人未言明緣由,但薛宴驚知道,自己做了魔尊“禁臠”一事怕是已經傳遍玄天宗上下,難免有人覺得她辱沒了玄天宗威名,她又修爲低微,師姐和師兄是怕有人找她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