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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公子見她這副模樣,情知大勢已去,也不再裝相,冷笑一聲:“一家子蠢貨,總是被人提着線走,不知道的還以爲你們是傀儡戲裏的懸絲木偶呢。算你們運氣好,不然我成功以後第一個殺你們奪家產,還指望光宗耀祖呢,蠢成這樣不如趁早斷子絕孫的好!”
趙母全身猛地一顫,不敢置信地望向他:“你怎麼能這樣說?我爲了你連親生兒子都能不要,你、你不是說會給我封誥命的嗎?”
假公子又露出一個溫文爾雅的笑容:“是啊,母親,剛剛我只是說氣話,若不是今日你捨棄了我,來日我本是會給你封誥命的,讓你乘着八抬大轎出門,非但鎮子上的人羨慕你,連那些京城裏的貴婦人都要敬你三分。”
這是他化成一團黑氣沒入銅鏡前留下的最後一句話。
其他人都看得出他是在戲耍趙母,故意讓她餘生都意難平,獨她悵然若失地站在原地,似乎在哀悼自己的誥命夢碎。
從銅鏡出來的真正趙公子,同樣在原地站了許久,一句話都沒有說,李夫人眼尖,看到他好似用衣袖悄悄抹去了一滴淚。
他抹去了這滴淚,也抹去了臉上的情緒,對薛宴驚躬身行了個大禮:“多謝仙師搭救。”
薛宴驚示意他平身:“舉手之勞。”
冷於姝一挑眉:“舉手之勞?”
“我沒說挨家挨戶搜銅鏡找鬼物是舉手之勞,這事兒畢竟還是挺折騰人的,”薛宴驚連忙對師姐解釋,“我的意思是,砍了他爹實在是舉手之勞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