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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窩燕子在她屋檐下築了巢,秋去春回,薛宴驚任由它們來去,但靈驢卻很操心這羣凡鳥,總是擔憂地望着窩裏的燕子幼崽,擔心燕子夫婦捉回來的蟲子不夠嗷嗷待哺的崽子們分喫,便偶爾用蹄子從地裏刨幾條蟲豸出來,堆在薛宴驚面前,示意她去喂。
薛宴驚悠悠晃着搖椅,左手持茶盞,右手執書卷,悠閒自在得很。
她的記憶仍然沒有恢復,她卻也沒什麼一定要恢復的執念了。
她偶爾會去看看冰棺中的九師兄,他死在魔界,而她做過魔尊,想來他的仇是已然報過了。
沈滄流已經成了親,當時薛宴驚正好帶着玄天宗的一位師弟追逐一桃妖蹤跡,路過平沙落雁樓所在的城池外,凌空一望,正見夕陽西下,滿城燈火映紅紗。她只覺得這景象漂亮得很,微微一笑,繼續追妖去了。
倒是那師弟頗有感觸:“那本是薛師姐你可以擁有的另一種人生。”
“那我可以
擁有的還真是不少。”薛宴驚笑了起來,忽然覺得人生實在奇妙,每條岔路口上都可以通往一種截然不同的生活,有些她能選,有些選不得。
“不知哪種人生會更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