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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倒是學了不少凡人的文化,”薛宴驚抬手摸上鬼族的胸口,扯下一條人手形狀的吊墜,“可惜卻還是學不會把人當人看。”
兩名鬼族緊張地盯着她手裏的吊墜,這是用來遮蔽邪氣、讓它們隱藏行蹤的,薛宴驚笑了笑:“緊張什麼?這東西我有的是。”
她抬手抖出一隻儲物袋,手心一翻,將敞口向下傾倒,抖落了一地的吊墜,形狀千奇百怪,有人手、人腳、心肝、肚腸,還有些別出心裁的,是用了人臉上的痦子、面皰作爲外形,也不知是何寓意。
鬼族怔了怔,一陣密密麻麻的懼意順着脊骨漫延開來,那一瞬間,它大概終於理解了凡人面對森森白骨時的恐懼感。
它的視線劃過她的臉頰和她腰間長劍,忽地啞聲問道:“凌清秋!你是薛宴驚?”
“你認得我?”
“……聽說過。”
“聽說過?”薛宴驚笑了起來,“想不到我在鬼族也略有薄名。”
“你殺了我們不少同族。”殺戮過後,還很囂張地在當地留下過名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