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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着一聲響指,薛宴驚被從屍山血海中拉回了虛假的安穩現世。
青衣的臉色不太好:“說真的,你的記憶實在令人不適,我最不喜歡看這種血淋淋的東西了,對我的消化不好。”
“那真是抱歉礙到您的眼了,”薛宴驚出言嘲諷,“但是你們鬼族喫人的時候,又不怕血淋淋了是吧?”
“我喫人可是很挑剔的,”青衣優雅地一攤手,“只喫人眼皮和上臂,絕對不碰臟腑,肚腸更是一聞就吐,還有蒸煮前一定要把血放乾淨,再配上醋碟,哦,對了,腳趾這種東西哪怕只是出現在湯底裏我都要掀鍋。”
薛宴驚被迫聽了一耳朵食人經驗,煩躁得想砍死他。
青衣看出了她的不耐煩,話音一轉,說起正題:“記憶裏,這是你爆掉的第一顆金丹,卻不是最後一顆,想知道後來發生什麼了嗎?”
“如果還是這種記憶的話,”薛宴驚很真誠,“說實話,不太想。”
她想知道的,青衣不肯告訴她,她不想知道的,青衣卻偏要說:“那骷髏頭上含着詛咒,你被魔族灼燒時中了咒,又失去了金丹,缺少靈力壓制,幾乎神志不清,每日渾渾噩噩,差一點就淪爲了魔界最低等的那種邪魔,那種整日只會遊蕩在荒野上,靠吞食一些蟲子、老鼠或者他人殺戮後殘存的血肉過活的魔。”
“但結果證明,我沒有。”
“是啊,你沒有,你花了半年時間,重新修成了金丹,然後在一次衝突中再次將其爆掉,”青衣迅速讀取她的這段記憶,讀到臉色發白,“到後來,你已經可以在短短七日之內重新凝成金丹,七日,前三天用來找草藥治癒被炸穿的肚腹,後四日用來打坐修煉,說真的,我都有些肅然起敬了。當然,這些只是你所有經歷中的冰山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