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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姐居然聽說過?”薛宴驚起了興致,“說來我聽聽?”
“嗯,滅了贛城葛家滿門的那位,據說手段極爲兇殘,趁夜而襲,連與葛家比鄰而居的兩戶人家都未聽到任何動靜,”燕回道,“只在第二日看到葛家朱門之下流出鮮血,敲門無人應答,破門而入,才發現葛家無人生還。葛家家主端坐在高堂椅上,喉嚨處開了個大洞,血跡蜿蜒流下,一直順着白玉階流到了院子裏。”
“怪不得有這樣的綽號,的確兇殘,”薛宴驚隨口評價,“葛家是犯了什麼事?”
“不清楚,”燕回嘆息,“不過滅門之事倒推十年,正是葛家忽然豪富之際,無人知其錢財來路,想來正乃此事根由。”
“……”
這便是後話了,暫且不提,說回臺上。
薛四明劍勢未停,破了“怨憎會、愛別離、求不得”,又逐“生”“病”“死”三鏡而去,放手擲劍而出,劍尖未裹靈力,只憑這一擲之力,連碎三鏡。
她的劍意,比七苦更苦。
都說人生有七苦,最苦乃是求不得。此時六鏡在她劍下平等地破碎,卻未見哪一鏡更費力
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