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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宴驚這段
時日,已經把菜單上的每一道菜都點了一遍,連最便宜的木薯都很讓人驚喜。
除了不能隨意外出以外,敕造司的生活再沒有什麼令人不滿意的。
她就像是在苦海中沉浮,偶然撈到了一葉安全的扁舟。
薛宴驚的畫技得到了很大提升,至少不會再畫猴子像老鼠了。有一天她倚在窗邊出神,毛筆在畫紙上隨意揮灑,半晌後才意識到自己畫了一個黑袍人,她尚畫不好眉目,但那灑脫與不羈幾乎要破開紙面,讓她意識到,她是在畫過去的自己。
她對着畫紙沉默良久,撕掉了這幅畫,又仔細地處理了碎片。
轉眼又是三個月過去,她來仙界已經有半年多了,薛宴驚最近不大做夢了,也不怎麼夢到以前了。
這也許是在好轉的跡象,也許……她也說不清。
敕造司院子裏生着一叢竹子,被她砍下一截,給自己做了只竹笛,偶爾會在懶倦的午後試着吹奏,她於此一道沒什麼天分,不過自娛自樂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