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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還是當年三青村裏的小姑娘,她大概會被這撲面而來且毫無根由的惡意釘在原處,自卑地挪不動步子,然後哭着跑開。
但她已經走過四海,在九州政治最中心的地方行過商,她明白,有些人就是會看不慣自己,就是會散發莫名其妙的惡意,不需要理由,也不需要去探究根源。這是那些人的問題,不是她自己的。
所以她只是怔了一怔後,便重新邁步,沿着原定的路線繼續散步,經過院子中央時,對那幾位背地裏說閒話的同窗點了點頭算作打招呼,後者神色頗不自然地回了個笑意。
這日課後,沈翠兒幾人湊到一起,其中一人翻着書:“你們說,今日課上所授內容,薛夫子是不是也教過咱們?”
另一人點點頭:“其實我準備縣試時就發現了,薛夫子教的,大概已經遠超過三字經的內容了。”
“會不會是這樣?”沈翠兒一拍腦袋,“三字經中不是有‘作中庸,子思筆。作大學,乃曾子。孝經通,四書熟。詩書易,禮春秋’一類的句子嗎?你們說薛夫子會不會是……理解錯誤?以爲教三字經的時候,就應當把這些也順便都教了?”
“……”四人陷入沉默。
出於對薛九的敬愛,幾人一致決定,把此事當作薛夫子的高瞻遠矚,而非什麼理解有誤。
九州最好的書院之一,自然不會只教四書五經,禮、樂、射、御、書、數也統統要學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