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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近臘月，天寒地凍，黎知被凍得臉色青白：“我看到了一雙繡花鞋，有人推了我。”
現場默了一瞬。
劇務突然結巴起來：“你身邊一個人都沒有，沒有人推你。”
現場幾十號人看着，還有攝像機拍下的畫面爲證。她的確是好端端坐在那，突然自己摔進去的。
黎知相信自己沒有看錯，也相信那股推她下井的力量不是她憑空想象。
堅信了二十多年的唯物論就在這一刻產生了動搖。
因爲這個意外，片場人心惶惶，劇組放了半天的假，結果沒過幾個小時，就傳來隔壁劇組有人吊威亞時摔死的消息。
同組的龍套演員打聽完消息，回來後滿臉驚恐：“荔枝！剛纔我聽他們說，我們拍戲的那個院子是座凶宅！民國那會兒院裏吊死了幾個姨太太，還有投井自殺的！就是你今天拍戲的那口井！”
要是以前聽到這些話，黎知只會當做八卦聽了。
但想到今天看到的那雙繡花鞋，那繡着紅色纏花邊的舊式裙襬，那絕不是她的幻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