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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裏馬上就送來了方昶驚慌又興奮的高亢尖叫聲。
“不是，祁哥，小余開車一直這麼猛的嗎？”
眼見賽道上的賽車如脫繮野馬般開始了屬於自己的競速盛宴，常方毅一臉怔忪地看向傳說中教餘曜開車的祁望霄。
祁望霄搖了搖頭，彷彿想到什麼似的，眼底浮現出星星點點的笑意，“他最初學車只是爲了方便帶我出門，總是開得很慢。”
如果沒記錯的話，還被路上超車的三輪車大爺嫌棄地瞪過。
“那怎麼——”
常方毅不清楚過往，也沒有發覺出祁望霄話裏的漏洞，只是善意地挪開了自己可能落在青年柺杖上的視線。
“可能是想放鬆一下吧。”
祁望霄皙白修長的手指微微張開，握緊在被打磨圓潤的原木柺杖扶手上，動聽的嗓音如碎玉琳琅，帶着隱晦的驕傲。
“畢竟他剛剛拿到了四塊金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