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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嘉珣長長吐出一口煙,霧氣在脣邊散開,她仰頭看着天花板,一時間竟有些無言。
陳鶴徵在德國休養的時候,鄭嘉珣跟着陳鶴迎去探望過他一次。當時,陳鶴徵的腿傷還沒康復,離不開輪椅,他瘦了很多,勝在骨相好,並不難看,反而透出一種帶有東方感的憂鬱,格外迷人。
拉美裔的小護士推門進來,提醒陳鶴徵該喫藥了。巴掌大的小藥盒,裝了□□顆圓圓的白色藥片,陳鶴徵逐一嚥下,苦澀的味道讓他有些反胃。
鄭嘉珣坐在窗邊的椅子上,她手上沒煙,只能一下一下地敲座椅扶手,感嘆似的問:“值得嗎?”
爲了一段感情,把自己折騰成這個樣子,值得嗎?
他是陳鶴徵,家世、背景、學歷、樣貌,他什麼都不缺,不僅不缺,還是一等一的好。多少人上趕着愛他,只要他願意,他可以永遠做傷害別人的那一個,而不是被傷害,被辜負,他可以一輩子任性妄爲,瀟灑恣肆。
他本可以擁有這樣的人生。
病房在三樓,透過玻璃窗,能看見樓下的花園和小噴泉,視野很好。
陳鶴徵坐在那,正午時分的陽光落在他身上,也落在輪椅上,不顯灼熱,反而有種機械般的冰冷。
他從果盤裏拿了個蘋果,隨手一拋,鄭嘉珣連忙接住,一時沒反應過來,問他:“你想喫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