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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捨不得看她哭,也捨不得她疼,只能把惡果都留給自己。
感情這東西真奇怪,那麼輕易地就讓人了失了原則,又失了尊嚴。
兩排車位之間的隔斷沒有升起來,司機掃一眼後視鏡,就能清楚地看見後排的景象,清楚的同時,他又覺出幾份心驚。
於叔是看着陳鶴徵長大的,見證了他小小年紀就失去雙親,也見證了他在陳鶴迎的扶持下快速成長。但是,於叔從未見過這副模樣的陳鶴徵。
兇狠着,悍戾着,同時,也深情着,執着着。
整個人像是頭困獸,走進窮途末路,偏偏又在爪牙上種了一株玫瑰,將傷人的利齒變爲一種守護。寧願自毀,也不願傷害那個女孩子一分一毫,心甘情願,獻祭所有深情與虔誠。
溫鯉背抵着車門,姿勢有些喫力,手指下意識地抓着陳鶴徵腰間的衣服,布料上浮現出細密的褶皺。溫鯉腦袋中快速閃過幾個念頭,她隱約記得他似乎不喜歡衣服被弄皺,正要鬆手,陳鶴徵覺察到她的意圖,又靠近一些,聲音低低沉沉,落在她耳邊
“沒關係,別人不可以做的事情,你可以,”他說,“都可以。我對你一向沒什麼原則性可言。”
沒人能承受住這種程度的縱容。
溫鯉覺得她連呼吸都軟了,不由仰頭,看着他,反覆叫他的名字:“陳鶴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