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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鶴迎身上有種很特殊的氣場, 像老港片中的梟雄,亦黑亦白,善惡難辨。
他很少砸桌子摔碗地發脾氣, 過了少年衝動那一陣, 也不再依靠暴力解決問題,看上去漸趨溫和、從容,再過兩年,恐怕要去請一串佛珠回來, 套在手腕上, 以彰品性。
實際上,陳鶴迎從未變過,一直是冷血冷情的陳家長子, 懾人的煞氣全埋進骨子裏, 輕易不肯顯露。
外表周正端方,容貌極佳,內裏心黑手黑,這種反差,讓陳鶴迎極具壓迫性,勾一勾脣,揚一下眉, 都讓人如芒刺背, 不由自主地發抖。
很多人怕他, 溫鯉也不例外, 陳鶴迎一個人的氣勢, 就能壓住在場的每一個人。
陳鶴徵覺察到溫鯉的感受, 知道她害怕, 於是將雨傘交給身後的保鏢。他單手扣着溫鯉的後腦, 將她整個人都攬進懷中,給她擁抱,也擋住她的視線,讓她不再與陳鶴迎接觸。
“大哥,”雨聲之下,陳鶴徵的嗓音有些沙啞,他說,“今天的事,溫鯉也是受害者,不要遷怒到她身上。”
“遷怒?”陳鶴迎笑了笑,雲淡風輕的,“我有什麼好遷怒的?你上趕着犯賤,願意鞍前馬後地給人家當孫子,我無話可說。”
這話說得難聽,溫鯉下意識地攥緊陳鶴徵的衣襟,指尖毫無血色,發着細碎的抖。
陳鶴徵揉了揉溫鯉的頭髮,然後手沿着脖頸滑下去,落在她肩上,掌心搭着肩頭,很輕地握了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