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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想問一問陳鶴徵,你和鍾縈是在德國認識的嗎?那你知道外面流傳了很多關於你們兩個的故事嗎?真真假假的,那些故事。
講她歌喉動人,也講你曾沉迷到熱烈追求。
話湧到嘴邊,又尋不到合適的方式開口,溫鯉覺得累,爲今天的種種,身心俱疲。
車子在此時開進景園的地庫,陳鶴徵的房子在這裏,之前溫鯉被鄭嘉珣帶着,來過一次。
司機停好車,交了鑰匙後便離開,陳鶴徵卻沒動,仍坐在後排。他一手按着溫鯉的腰,維繫着先前的動作,低聲問她:“未經允許,擅自把你帶回到我住的地方,害不害怕?”
四周安靜,燈光也暗,好似蒙了層水霧。
溫鯉主動湊過去,在陳鶴徵脣邊貼了貼,說:“不怕。只要是你,做什麼我都不怕。”
氣氛忽然變得潮溼,還有種莫名的危險。
陳鶴徵垂着眼眸,看她瑩潤的脣,也看她黑亮的眼眸,聲息愈發的低,緩慢說:“今晚就住在我這裏,明天我再送你回去,好不好?”
也不知是困了,還是倦了,溫鯉有些犯懶,她伸手攬住陳鶴徵的脖子,糾纏着抱緊,同時點頭,說:“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