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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開臥室的門,穿過走廊,腳步又輕又快。沿着旋梯往下走時,膝蓋明顯發酸,大腿也軟得厲害,還差兩級臺階就要進入客廳,溫鯉撐着樓梯扶手,探身看過去,終於找到她想見的人。
陳鶴徵立在窗邊,背對着溫鯉,拿着手機,像是正在和什麼人通話。
天氣好,陽光盛大,陳鶴徵站立的地方尤爲溫暖。閒居在家,他穿的相對隨意,襯衫長褲,每一顆釦子都扣得規整,周身凜然不可犯的涼薄氣息。
陳鶴徵皮膚白,冷調的質感,黑漆漆的短髮,側面看過去,面部骨相精緻鋒銳,像極了一件藝術品。
這樣看着他,溫鯉感覺到強烈的心安,好似倦鳥迴歸密林,那個與江應霖有關的噩夢所帶來的的陰影,頃刻之間,雲散煙消。
溫鯉隱約想起,她在某本書上看到過這樣的話——
戰勝傷痛的最好途徑,就是愛,被愛的那個人,一定所向披靡,戰無不勝。
因爲陳鶴徵,她現在一定是戰無不勝的,所以,不必恐懼。
溫鯉放輕了腳步,慢慢朝陳鶴徵靠近,走到他背後時,不可避免地聽到一些他和別人的對話。
“梁昭輝身上擔的事,肯定不止那一樁。往前翻,能找出來多少找多少,數罪併罰,我要用最嚴重的那個罪名把他送進去,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