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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兩個字,她說得很輕,大概是害羞,目光卻專注又真摯,毫不躲閃。
這樣的貼心和細膩,再冷淡的人,也該叫她給暖燙了。
輸在這個女孩子手上,陳鶴徵想,他心服口服,他命中註定。
一念至此,陳鶴徵很輕地笑了一下。
明明是那麼冷淡的一個人,笑起來,卻又溫柔得不像話。他低頭,親一下溫鯉秀氣的眉心,故意問:“心疼我?怕我不舒服?”
這話說得直白,溫鯉也說不清自己到底是害羞還是窘迫,只覺耳垂髮燙,反射性地想避開陳鶴徵的眼神,可又覺得喜歡一個人就該明確表達,偷偷摸摸的不成樣子。
於是,溫鯉摟着陳鶴徵的脖子,將他摟得更緊,坦蕩承認說:“是啊,心疼你,不想再讓你受任何委屈,一點兒都不行。”
溫鯉身上穿着陳鶴徵的襯衫,也只有一件襯衫。藉着她靠過來摟他脖子的動作,陳鶴徵的手從襯衫下襬探進去,指腹貼在溫鯉的肚子上,像撫摸一隻出生不久的小貓咪,到處都軟得不像話。
陳鶴徵從小學音樂,會很多樂器,吉他彈得最好。練習的時間久了,不管如何養護,指腹上都不可避免地會留下些繭。
他用覆着薄繭的手指摩挲溫鯉的皮膚,在腰腹那一塊打着轉,漸漸的,竟然得寸進尺,越過肋骨緩慢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