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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清來的時候陸星舟已經重新打扮了一番了,其實也不算是打扮,只是將原本的運動服換了下來,假髮什麼的也摘掉了。
他換了一件休閒的裝扮,很低調,很素淨,和他平時講究的穿衣風格完全不同。只是鼻樑上的墨鏡依舊架着,把他那雙哭得泛紅的藍眼睛遮擋了完全。
剛纔他喬裝打扮的樣子已經在林一一他們面前出現過了,他們是沒認出自己來,可他要是和白羽清待在一起的話,肯定很容易引起人的注意的。
其他人不說,許時京肯定會一下子聯想到自己,畢竟他之前在醫院拿白羽清當藉口要來a大看錶演的事情青年就在當場,知道他今天十有八九會來。
與其那樣鬼鬼祟祟反而被人認出來,不如就這樣直接過去,這樣他們也不會將那個高中生打扮得人聯想到自己,問起來他就說白羽清非要過來,他反正沒事就順路過來看看。
對,就這麼說,把什麼都推給白羽清就是了,反正a大b大距離那麼近,今天來看比賽的b大學生也不少,多白羽清一個也沒什麼好奇怪的。
至於他,林一一不是知道自己和白羽清有婚約嗎,他勉爲其難來陪自己的未婚妻看個表演怎麼了?很合理啊。
陸星舟這麼做好了心理建設後,這才裝作若無其事,剛來到a大不甚熟悉的樣子,跟着白羽清來到了她找人安排的所謂的位置。
學生表演的觀衆席也就那樣,環境和他在國外看錶演的歌舞劇院差了不知道多少倍,說的什麼位置,其實也就是大禮堂的最前排正中央地方而已。
不過陸星舟和白羽清是在第二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