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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是沒有反應,她甚至連感覺都沒有,好似麻木無知覺了一般。
陳雲
深的神情肉眼可見的嚴肅了起來,他摘下醫用手套,拿起手邊的本子記錄了幾筆數據後,沉聲問道:“白姨,您這種情況持續多久了?”
女人在一開始做檢查的時候就說過她對自己的身體情況很清楚,這說明她也知道她腺體已經麻木到無法使用的程度了。
無法使用是什麼意思?這種情況只在二次分化後的,腺體完全萎縮的beta,也就是齊溯的身上出現過,因爲分化成了beta,沒了信息素所以腺體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第二種情況就很粗暴直接了——性無能。
白瓊是個早產兒,還是難產生下的,聽白家那邊的人說她小時候直到三歲之前基本都是在醫院,在重症監護室裏面度過的,身體虛弱得不行,儘管後來出院了身體還沒好到哪兒去,隨便一陣風吹就能發燒到昏迷不醒,能要了她半條命。
女人可以說是從小到大都是在藥罐子里長大的。
本來身體就差,屋漏偏逢連夜雨,爲了保住白瓊的命,她喫了不少的藥,打了不少的藥劑,內服外用,中藥西藥什麼都有。
由於過度服用藥物,給白瓊的身體和腺體都造成了不可逆發的副作用,尤其是腺體,本來早年發育不全十分脆弱,被這麼折騰下來能完好無損就奇了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