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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助六的這個江戶同心衆,難怪金丸義景說會有好處。這哪怕是分毫贈予都不接受,只要分配一個好一點的轄區,那麼光是喫請就能喫到爽翻啊。
喫到肚裏的,總不會留下什麼證據!
忠右衛門瞧了一眼助六,兩個人眼神飛速交流了一番。人家擺明了就是來“腐蝕”你的,怕是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助六這個同心衆,還不知道要給派到哪個町去,眼前的機會不可多得。
假意的推讓也讓過了,現在人家東西都端到面前了,再不喫就有點假惺惺了。助六先端起魚骨熬製的味噌湯,湯裏面居然不是豆腐,而是油豆腐。別覺得油豆腐好像很廉價的樣子,在這個年頭,能動用到大鍋油的東西,可不是那麼平民的食物。
甚至後世裏不是有人猜測嘛,古代的有錢人,可能各個都是一口蛀牙,因爲糖類油脂喫的多。一口牙可能十幾二十歲就徹底蛀爛了,這個說法想來也是有點可信的。
因着沒有喝酒,這餐喫的很快,菜色多,卻不換桌,一碟喫完即刻換碟。這年頭服務業的服務意識真沒得說,絕對合格,行雲流水的。
喫完早餐,望着侍女把掛在迴廊上的藝伎名牌一枚一枚的收下來,整個店裏瀰漫着哀怨的氣息。每一枚名牌都有一名藝伎過來取走,往昔要是名牌被取下來,那便意味着今兒開張了,一日的生計又找着了。現在名牌被取下來,卻意味着一個月都不許營業。
店裏昨天留宿的恩客們也在侍女的引導下接二連三的離開,有老有少,有富態的中年人,也有眼袋深沉的年輕人。甚至還有幾個人流露出不捨的神情,搞得好像有多捨不得的樣子,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
忠右衛門正準備和助六離開,門外跑來一個渾身魚腥味的年輕人。大概比兩人大那麼幾歲,二十冒尖的樣子,包着頭巾,穿着漁夫的短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