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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了一天,城裏的喪禮算是理出了頭緒,各司其職便可,除開關鍵部門以及各位老中、若年寄留守以外,其他人只需要明早繼續登城即可。
江戶城內也大致感受到了舉國同哀的意思,原本爲了過年所預備的許多東西都撤了下來,連之前製作門松的許多人家都把東西撤了回去。街市上也大多是在談論德川家齊去世的消息,雖然未必有多愛戴這位將軍,但是二百年來統治的餘威和餘恩尚在,老百姓還是把德川家齊當成“君父”來愛戴的。
既然是君父去世了肯定也避免不了哀傷一番,連助六的母親和大嫂也是連連詢問德川家齊的事情。他們女人家不可能進城去打聽,幕府的旗本和御家人們又都匯聚到了城內,也沒個消息傳出來,可急死個人。
把事情簡單的和家裏說了,包括助六的老爹在內,都是面有哀色。二百年旗本之家,自己侍奉的主君死了,心懷哀慼也是正常的。
可是後腳回家的金丸義景卻不提這事,而是把全家都召集了起來,好像有什麼鄭重的事情要宣佈一般。這時候能有什麼大事?再大的事情也要爲德川家齊的喪禮靠後。起碼一個月以後,江戶城下的百姓纔能有其他的活動。
“城內是有什麼調遣還是吩咐?”助六自然的認爲是城內有什麼新的吩咐下來,一場大喪,千頭萬緒,調動的人員數以萬計,所有的旗本和御家人都上陣,尚且不敷驅用呢。
“不不不,城內無事,是關於你。”金丸義景讓忠右衛門把障門都關嚴實了,好像有什麼不得了的消息。
“我嗎?什麼?”助六雖然猜到可能自己入了水野忠邦的眼,但是他還沒有承襲家業,那麼就還只是一個旗本家的子弟罷了,不可能有什麼提拔的。
“松平濱松侯已經答應,在你元服時前來爲你加冠!”說到這裏,金丸義景臉上的笑意再也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