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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玉冰看着苏如夜。
苏如夜也盯着牧玉冰。
两人彼此凝视。
牧玉冰神情严肃，将口诀娓娓道来，竟然是口传，当牧玉冰将口诀全部讲述出，然后问道：“记住了吗？”
“怎么可能！”苏如夜想也不想开口大叫，你说一遍谁记得住？
这口诀很简单，大概有千余字，前面几句还好，后面越来越晦涩绕嘴，连听都听不明白，何况是去记了。
“唉。”
牧玉冰一拍额头，叹了口气，心想自己有点急了，要知道这家伙可是生活在深山，估计连大字都不认得几个，别提是强记所有内容了。
苏如夜也是当场傻眼，他不但记不住，甚至根本听不懂，什么窍穴，什么水府容百川，什么玄关破而藏器……
完全不明白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