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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將那書函扔給秦賜,秦賜接了,卻覺沉重得很,再低頭一看,函上封套寫明是一冊花譜。
秦束沒有說話,兩人便繼續沿河而行,直到天空真的陰了下來,也不知是太陽落山了,還是小雨將落了。
兩人最後停在了一座不起眼的宅第前。
雨落的時候,秦束叩響了門上的銅環。過不多時,一名老僕來應門,睜着眼睛看她許久認不出她,身後一個清朗的聲音喚道:“是秦家小娘子吧?快請進來坐。”
秦束帶着秦賜走進來,但見一名未戴冠帽的白衣男子正在院中給花草澆水,微挑眉道:“都落雨了,少傅還澆水麼?”
男子直起身來,笑道:“養花總要盡心養,全靠天時,如何能有所獲呢?”
一邊說着,他一邊將兩人引入堂上,見到秦賜,猶疑道:“這位是……?”
“這是我遠房的族兄,名賜。”秦束介紹道,“秦賜,這位是當朝的太子少傅,三府連闢的大儒,曲陽夏子固——你以後讀書若有疑難,儘可以問他。”
夏少傅微笑擺手,“抬舉,抬舉,晚生而已。”又對秦賜道:“在下夏冰,年輕識淺,閣下如有疑難,太傅鄭夫子纔是真正的大儒。”
秦賜明明生就一副胡人相貌,但夏冰卻偏如未見,反是滿臉恭敬地請二人上座。秦賜並不肯坐,只站在秦束身後,夏冰也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