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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賜掩眸,躬下身,朝她行了一個淺淺的禮。秦束的手指攥緊了傘柄,直到骨節發白,片刻前的羞恥和震驚都漸漸褪去,剩下的只是無力。
是她將他一手推了出去,是她爲他鋪好這條路的。她無從埋怨,而只能相信。
因爲如果不相信他的話,她將什麼都沒有。
秦束離去了。
秦賜站在原地,看着她頭也不回地上了秦府的馬車,而後漸漸消失在雨幕之中。
天亦全然地黑了下來。
衡州撐着傘走到他身後,探頭望了一眼,小聲地道:“這是怎的了?”
秦賜回頭看他。
衡州縮了縮脖子,“您心裏怪娘子冷心薄情,但她到底……到底還是在人來人往的宮門口,淋着雨等了您這麼久,不是?”
過了很久,秦賜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