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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揚着下巴,點點頭,一個充滿戒備的姿態。
他們誰也沒有談起昨夜。也許心中還有眷戀的,但到底是被按抑住,於是在這微雪將歇的清晨,他們甚至連話也沒有說上幾句。
即使她一夜都沒有睡成,即使他在門外等了她兩個時辰。
但有些話,若終歸不可說,便到底不必說了。
妝成之後,秦束扶着鏡臺站起,由着阿援給自己試穿新衣。到底還是阿搖憋不住,開了口:“您費心養着那人那麼久,好容易他出息了,可不就得派上用場纔行?今日官家不召君侯,不召其他秦家人,只召您一個,您就不害怕?”
秦束道:“往後我入了宮,難道還有其他秦家人陪着我?世上的路,原都是一個人走的。”
阿搖啞了。
小娘子平素雖不愛爭吵,但其實口舌最是犀利,她根本辯不過,但心裏又不是個滋味。待將秦束送上了馬車,東宮的使女接了手,她和阿援兩個只能站在春寒料峭的路邊朝那遠去的馬車揮手。
“阿搖。”阿援忽然道。
“啊?”阿搖還正惱着,回頭看她,又不管不顧地說起來,“你說這算什麼事兒,當初那胡兒在軍營裏,小娘子還天天盼着他寫信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