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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寥寥數語的溫柔,卻叫秦賜怔住了。再去看她,卻只能看見她耳根底下的紅暈,似是令她着了癢,還伸手去摸它。秦賜於是沒能忍住,再度咬上了那個瑩潤的耳垂,秦束輕叫一聲,又被他一把抱住。
秦束好笑地拍手打他:“做什麼?”
秦賜穿衣穿到一半,裸着半個胸膛和結實的手臂,溼潤的呼吸就震盪在秦束髮紅的耳邊:“我今晚不走了。”
秦束沒有說不行。她只是笑着,好像也沉浸在這一刻的幻夢裏了。
他的聲音更啞了幾分:“這一輩子,我都不走了,好不好,小娘子?”
秦束笑着,笑着,以至於必須咬緊了脣。
夜這麼長,本就是做夢的時候,就算是癡人說夢,也可以被原諒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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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末,司徒秦止澤上表,彈劾皇太后之父、司馬溫育良行爲不檢,在淮南爭田圈地,魚肉百姓,當議大罪,褫奪官爵,押還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