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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束突然冷冷地出了聲:“帶下去!”
幾名孔武有力的兵士上前押住溫育良,拉扯之間,溫育良的冠帽鬆了,身子伏地,那老辣的眼光卻直直地射向秦束,“秦皇后,你說我通敵叛國?陛下明鑑,太皇太后明鑑,老臣三朝爲國,絕無此心!若要說真正通敵叛國、丟了晉陽的人——那個胡兒秦賜,不是已投降了鐵勒人?爲什麼晉陽侯死了,華儼逃了,但那秦賜,卻偏偏被鮮于岐留住?!他本是異種,扶風秦氏,乃與異種爲盟,其心可誅!”
朝堂之上,一瞬之間,靜得可以聽見針落在地上的聲音。但蕭霂卻終於在一瞬之後哭了出來,淚水流了滿臉,楊太后想去抱他,卻被他惡狠狠地推開了。
秦止澤也沒有料到溫育良會提起此事,只覺秦賜好像已成了自家身上抹不去的污點一般,他抬頭望向秦束,希望秦束能說幾句轉圜的話。
但秦束沒有說。
她沒有說,秦賜死戰到底,被俘非出自願,也沒有說,秦賜是受了華儼陷害才至於此,更沒有說,我家與秦賜本無關聯。
她好像是一時之間怔住了。
這些指控是真的可以傷人的——因爲秦賜畢竟不在此處,而官家又已對她充滿懷疑,所以無論她如何辯白,只會顯得欲蓋彌彰。
一時之間,她竟想不出怎樣才能最佳地應對。
也許,只有最後一種法子——只有堅稱自家與秦賜本無關聯,才能將秦家真正地、乾乾淨淨地從這污水中撇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