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眠說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可是官家畢竟是官家。”秦止澤重重地道,“多少人上趕着給他送兵、送錢?爲父聽聞,那個庶人夏冰,近日又總在官家身邊轉悠了。”
秦束咬了咬牙。
“現在這幾句言語上的譖毀,只是廣陵王在試探風向。”秦止澤道,“他的主意,大概是想激秦賜出京打仗,又或者是將他排擠外調,這樣的話,我們家孤立無援,他就能攛掇官家爲所欲爲——秦賜留在洛陽是最重要的事情,你可千萬不能放他走了!”
秦束抬手揉了揉太陽穴,道:“我明白了。”
說是明白,可看起來卻只有疲倦的接受。梁氏終於放下了茶盞,秦止澤與她遞了個眼色,便道:“你阿母還有話要同你說,爲父還有公事,就先回去了。”
說着,他離席行禮,秦束沒有動,只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臺階之下,而後才轉臉看向梁氏。
“阿母方纔,怎的一句話也不說?”她淡淡地道。
不知爲何,對着這個母親,她好像比對着父親更加地沒有耐心——也許是同爲女人,對母親的隱祕陰暗之處的過分了解,讓她覺得母親比父親更加……
更加怎樣,她也說不清楚。
然而梁氏卻看得很清楚。她一邊把玩着自己新塗的指甲,一邊輕輕淺淺地笑着,“打仗什麼的,阿母聽不懂,索性不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