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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院判和兩名太醫聽得說落錦書是來給王爺治傷的,也不禁暗暗叫苦,怎麼皇上會讓一個少女來給王爺治傷啊?
便真懂得醫術,但這麼年輕,醫術能有多好?若在王爺身上胡亂地用藥用針,一旦加重了傷情,這可就麻煩了。
許院判跟着落錦書進去,道:“姑娘若懂得醫術,診診脈象,看是否和我等診斷的一樣便可,至於要用什麼藥,要如何施針,也請與我們商量,切不可私自用藥用針。”
落錦書道:“我奉旨而來,治不好我會掉腦袋,所以我治療的時候不需你們在場,治療方法不一樣,或會有爭端耽誤救治。”
許院判一聽就緊張了,“你單獨醫治?這怎麼行啊?治得讓我等知道你用了什麼藥。”
少年人學醫的時候,學到皮毛便以爲自己醫術無雙,目空一切,她大概便是如此。
可自以爲了不起,恰恰就因爲所知所學有限。
藍侍衛。落錦書衝藍寂喊了一聲,眸光微微帶了暖意,這個大漢子,曾給她送飯送衣,所以她很順理成章地把藍寂當成了自己人,“我單獨醫治王爺,你可以做主嗎?”
藍寂看向她,自然只能裝作不認識,淡淡地道:“你既是奉旨而來的,自然你說什麼我配合便是,不然又被人說我目無君上,回頭參我一本,我只有一顆腦袋,怎麼夠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