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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須兵行險着,他情形已經岌岌可危,甚至他不知道太上皇接下來會怎麼做。
他弒父已成事實,任何辯解都無用。
太上皇也不會輕易發難,畢竟他病重退位多年,那些老臣子有心無力,最怕的就是他與雲少淵聯手,所以一定要儘快離間分化他們。
雲靳風被緊急宣入宮中,以爲是出了什麼大事,結果父皇卻問起了落錦書在府中一年的事。
他道:“兒臣豈有留意她?只是她來的時候攪了婚禮,便下令叫府中的人刁難她,往日兒臣沒見過她幾回的,便見了,她也只是躲在一旁怯懦得像只老鼠,在府中她日子過得必定不好,誰都可以刁難她,就連最賤的漿洗老媽子,也可以對她呼呼喝喝。”
“除此之外呢?可有調查過她啊?是否知道她真懂得醫術?”
雲靳風搖頭,笑了一聲,“這有什麼好調查的?父皇,您這是怎麼了?怎問起她的事來了?”
景昌帝實在是失望得很,“進了府中的人,怎麼能不調查一下呢?就連往日讀過多少書,與什麼人來往多,喜好擅長,各種都是需要調查的,你實在太大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