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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發去迪拜時,丁麥也和白瑪家說好了父母見面的事,等我從迪拜帶團回來,就帶着丁叔還有媽媽一起過去商量婚事。
在迪拜帶團的幾天,於樹每天都問我有沒有時間視頻,卻都被我以太累爲由給拒絕,他也沒有過多纏着我,囑咐我注意身體。
最後一天時,當地女導遊請我喫飯,因爲心裏的鬱悶,幾杯酒下肚,便吐得七葷八素,索性還好,腦子倒很清醒。
回到酒店,衝了個澡,酒醒了一大半,於樹也在這時打來了電話。
我躺在牀上,手機放在一邊,聽着他喊我的名字,心裏卻難受的要命,不知道是酒精作用,還是自己真的心痛。
“秋天!是不是太累啦!”他關懷的聲音,深深扎進我的心裏。
我聽到他的聲音,眼眶有些熱,咬着牙應了一聲。“嗯,太累了!”
“你喝酒了?”他聽出我的聲音,與平時不同。
“沒多少!”我說着,嗓音也有些啞,頓了幾秒後說道:“阿樹,我們談談吧!”